订婚宴前夕,我将一管HIV阳性血液,注入了自己的静脉。
前世,未婚夫周世安是全城闻名的青年医生,而他家族却集体身患罕见的遗传性血液病。
他们需要的不是新娘,是一个行走血库。
而我,刚好是万能亚血型。
婚后,我被囚禁在庄园里,定期在无麻醉的情况下被抽血。
极度痛苦,想死都死不成。
看到我日渐衰败,婆婆却笑着夸我:
「真是我们家的好血袋。」
小叔子更是醉后吐真言:
「真晦气,早知道就留着那孩子了!」
周世安的表妹苏晴,边输着我的血,边在我耳边轻语:
「晚晚姐,你的血真好用。
世安哥说了,你就是为我而生的。
等你死了,他会把你和孩子葬在一起的。」
最后一次抽血后,我全身器官衰竭,死在了冰冷的手术台上。
再睁眼,我却回到了订婚宴前。
那针「镇痛剂」之后,我慢慢陷入了从未有过的安宁。 身体的痛苦似乎真的消失了。 周世安被带走后,再也没有了消息。 几天后,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