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自己活不长了。
但为了赎罪,我还是留在许亦乘的身边。
他当众宣布和新欢的恋情时,我站在红毯尽头鼓掌。
他折断我跳舞的手腕时,我强撑着说「不碍事」。
就连他深夜醉酒要了我一次又一次,第二天却搂着新欢出现在媒体面前,我都默默承受。
直到他亲手将我腹中的孩儿化作血水。
「够了吗?」我躺在血泊里问他。
许亦乘冷眼看着我:「这才刚开始。」
我心灰意冷,拖着流血的身体一步步挪向天台。
这次,终于能解脱了。
可许亦乘却跪在地上,哭着求我:「苏萝依,别跳......」
七天后。 房间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腐朽气息。 许亦乘坐在角落的椅子上,双眼布满血丝。 下巴上冒出的胡茬让他看起......